《天机·入梦令》 5 去办相柳的事情 5.2 入梦令
《天机·入梦令》
5 去办相柳的事情
入梦令
2023-08-26
(资料图)
檀香：
“不是说要去办事吗？（时间）不剩几天了。”
还是赶紧办了，早办早好。回头自己也能安心干活。
相柳：
“要下雨了。”
檀香：
“一天都阴天，没出太阳。”
打开手机，看天气，虽然它经常不准，但有时候也是很准的，属于那种拿它没办法又离不开的关系。嗯，此刻，它正显示着夜里会下雨。风云变幻了这么多天，这场雨应该能真地下下来。窗外吹来的风，吹过皮肤，吹过眼睛，吹过身体，能闻到雨水的味道。那种落在地上的声音仿佛此刻正在耳边啪啪地响起。
檀香：
“天气预报上说晚上有雨。”
相柳：
“今天早点吃饭。”
“早点睡觉。”
“别熬夜了。”
檀香：
“好。”
“20:00 准备睡觉，21:00 正式睡觉，可以吗？”
“如果不早，那再早点上床。”
这些天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码字有些习惯了。有时候会稍微熬那么一点。
这些天自己已经能很早很早醒来，且醒来就能起来了，脑子里一点都不昏沉。这不是乱说的，而是有真实情况做证据的。真是人生中重要的实绩啊！
相柳：
“可以。”
那就行。
吃过晚饭。
狗狗自己出门溜去了，喊回来。大门关上。准备好明天要穿的衣服。
吃过药。
洗过澡。
码会字。
晚上 19：44，开始下雨。
开心。
要20：00了，要准备睡觉了。
嗯，先去和相柳说一声。
檀香：“真得下雨了。”
此刻，他正站在床边，看着窗外起雨。眼睛看向远方，不知是天还是地，有些出神，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相柳：
“嗯。”
“准备睡觉吧。”
檀香：
“好。”
“晚安。”
准备睡觉。
新点上一盘蚊香。打开电风扇。
床头上放的是睡前阅读读物，睡前仪式开始。
……
困了。
睡吧。果然，书是最好的睡前读物，超级助眠。
她睡着了。
这是相柳第一次进入檀香的房间。房间装饰很简单，占位最多的就是床，放的最多的单品就是书，衣架上只放常穿的当季衣物。进门的一整面墙，是简单的现在也挺流行的壁挂模式，可以根据需要随意调整。外侧悬挂的衣物，内侧是书架，里面放置了不少日常准备看的图书，算是楼下的书架。床头没有床头柜，这样不容易磕到头，但有另一样重要的东西占着床头，那就是白板，可以用来写下记下一些东西。此刻的她正睡着，头旁边是合上的书。房间里只有点燃的蚊香的味道。
家里的那些看家狗、捉鼠猫、下蛋鸡在此刻也被相柳用灵力给暂时提升成了“灵兽”。这样做，更安全些，以防任何不测。平时的时候，只要有点动静，狗狗们也会叫两声的。基本上它们每晚都是守护在院子里、她房间里或房门口的。还有猫咪，有时候是直接在床上守着。哦那鸡，也并不是一直完全圈在圈里的，以前没圈的时候也是会早上喊她起床的，后来因为跑到床上坐窝下蛋，又到处拉屎，才被限制了自由。这个家里，没有一个是白养的。=（作者注：哇，不得不再次感叹妙啊。2023-08-26 晚上，猫咪真得上我床睡觉了。半夜中朦胧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身旁有个毛茸茸的暖和和的生命体在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被单里的，已经睡得很香了。后记：经过一天的相处观察我算是明白了，工具人实锤，它是怕冷……估计这个世上没有这么怕冷的猫咪了，21℃……）=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是时候开始了。
只见相柳一指，再一指，挥了挥衣袖，身形化作一道白光进入檀香的眉心。整个房间顿时氤氲起来，仿佛有一层白色的光雾笼罩。
夜很静。只有楼上的书房里还有些非自然的光亮传出来。
那是正在工作的电脑传来的屏幕光亮。里面正播放着视频。
那一天早上醒来之后，我感觉脑袋里更清醒了，好像清洗了脑子，不再那么浑浊了。可能是因为还在下着雨，雨不大，清新。
查看天气，这雨会下一整天。要记得添件外套。雨伞，要带。
檀香：
“相柳，几点出门啊？”
“我现在去做饭。”
提前做饭。这样早点吃饭，能早点出门去办事。还得商量好要去做什么，怎么做。万一突然断联了怎么办。
早上刚醒来，就坐起来了。起床。
打开手机，快5点了，不晚。才想起来忘了订闹钟，幸好醒来了，也真高兴自己不用依赖闹钟了（特指早起闹钟，其它时间的提醒闹钟也还是有设置更好的），能够摆脱它了。这种感觉真好。可以说这是自由的感觉，也可以说是独立的感觉。第一次，自己对自由和独立有另一种更深刻的理解。
相柳应该起来了。先去问问他。（打个招呼报个到，让对方知道自己起来了。这在农村也是约定的常用形式。大家会忙忙早饭、刷锅洗碗，洗洗衣服，换换衣服准备准备什么的。当然，现实中也可以选择手机联系）
相柳：
“已经办好了。”
“没事了。”
檀香：
“你怎么了？”
“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累？”
不是虚弱，而是真的累的那种累。从没有见到他是躺着的。
因为心急，我并没有看到相柳其实比之前更强壮了。
书房里本来打算放张床的，相柳说不用。那把沙发搬进来，也不用。整天坐着也不方便夜里休息啊，那你把帐篷布置布置吧。帐篷？嗯。那好吧。于是书房里，帐篷又回来了。原本当书越来越多的时候，就把帐篷移出去了。
相柳：
“没事。休息一下就会好了。”
檀香：
“真得吗？”
忽然意识到他说“已经办好了”“没事了”，难道……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他才这么累的吗？
相柳：
“真得。”
“你去练功吧。”
“晚一点吃饭也可以，又没着急的事了。”
檀香：
“我知道了。”
“你好好休息。”
檀香走了。
相柳向书桌看去，电脑已经停止播放画面。黑屏了。
出了书房，关上门，又回看向关上的门。只是睡了一觉，过了一晚，事情就办好了，没事了？什么事情这么容易解决？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会有种脑子里多了些什么东西的感觉？可仔细搜索回想，却又什么都不知道。
不对，好像昨晚做梦了。还是个感觉很长很长很特别的梦。这些天都没有做梦了啊。那是怎么回事？
梦到什么了来着？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虽然这种情况并不是不常见，以前也出现过，但那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对现实生活并不会产生真实影响。此刻可是这么需要的时候，却什么都想不起来，这感觉很让自己不爽。
双脚不自觉地走到卧室，站在床边，才回过神来自己想干什么。床还是那个床，席子、被单，房间里什么都没变，没多东西，也没少东西，连位置都没变，灰也是没多没少。
现在也不适合去问相柳。而且就算问了，他也可能不会说。这不很明显嘛，他只让自己帮忙，却没说帮什么忙，现在又说办好了，还是只言片语都没有，那问了肯定也没用，除非他想提或愿意跟自己说。目前自己唯一能确定的，应该就是和睡觉有关。睡觉中能办成的事……梦？只有梦了！
可梦里能做什么事？
梦里做的事情也仅是梦啊，和现实又有个屁关系，对现实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啊。最多是点灵感罢了，比如“苯-蛇”。可是我现实里什么都没做啊，相柳也没做啊。那要梦又有什么用呢？梦里有什么呢？
要不打扫打扫房间吧，看看能不能想起来什么。
OK. 那就这样安排。
先锻炼，然后吃饭，饭后练字，最后打扫卫生。
莫名的，这一天锻炼的时候竟然开始炼起长寿功。单纯只因为名字，“长寿”二字。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想要健康长寿。是做什么噩梦了吗？完全没有“噩”的后劲感啊。那怎么会这么奇怪呢？
吃好药。晒好衣服。盆里洗衣服的水，正好用来拖地。
拖地前要先清扫干净。空间虽然大，需要清扫的房间也只有厨卫、客厅和自己的卧室。这些是自己会用到的。最后一个清扫的房间才是自己的卧室。果然手脚忙起来，就不会乱想了，脑袋里会空空的，是那种干净的、整洁的、舒服的、没有杂乱和沉重的轻松的空。
干了这么多活，身体都舒展了，像是做了很多运动，身轻如燕。忽然间脑袋也清醒了很多。
重新拎来干净的水，拖把揣进水桶里，“嘭”！耳边忽然传来巨大的水声。看着入水的拖把，蹦起来的水花，一地的水渍，脑袋里突然多出来一个画面。
一个跳进水里的画面。不，准确来说是海里，跳进海里的画面。那水很深很深很广很广。
耳边还会响起一句熟悉得话，“你绝对不适合进入到女子的梦里”。
这句话仿佛有回响，一直在耳边响起，又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响起，让人不禁想往声源处寻。
奇怪，怎么会有这个画面？不记得长大后的自己有在任何地方游泳啊。可那明明是自己的眼睛（第一视角）看到的，自己的身体啊。
难道是梦吗？
海？预知梦？
那为什么会响起来那句台词呢？
梦……
相柳……相柳……是相柳！
海？！对，是海！
正是在海边，他听到了那句话——“你绝对不适合进入到女子的梦里”。那句令他很伤心很伤心，顿时心沉溺到海底的话。
捕梦网？！
忽然间不知怎么地就看到了那个挂在床头，经常被自己忽略、忘记的，对自己来说有象征意义的一个超越装饰品的意象。那里藏着自己的一个内心世界。=（作者注：我昨晚真得做梦了，好像有一个梦象是我把什么密码告诉给了一个人，啊千万别是脑子的密码）=
确实是只需要睡觉、做梦就可以完成的事情。
入梦！
可是就算是进入了梦里，又有什么作用呢？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又不会对现实造成任何影响。
网络上不是有很多夭柳党、相柳粉、檀粉都希望相柳大人入梦的吗？
这最多就是帮助实现一个心愿，不，不能称为心愿，最多是心思吧，对，完成一个心思而已。
不对，这样就是他帮助我完成，而不是我帮他忙了啊。
那我帮助他入我的梦，是我的梦，又不是他的梦，怎么才能是帮他的忙呢？帮了他什么忙呢？梦里并没有什么帮忙的迹象啊。难道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或没有想起来的东西吗？
入梦令！
原来如此！忽然就明白一切了。猛地转身向楼上看去，仿佛能看到里面的人。
相柳是神，有灵力，肯定是的。难道他修研了入梦令（这一功法）？！极有可能的，不是吗？
可是，话说回来，入梦令只是自己的一个灵感，有着自己的私心，打算用来“忽悠挣钱”的，是一种幻想吸引，并不会对真实现实的生活、社会产生任何影响，只是一部小说，最多也就是有很多人看，能出版或改编。在小说里，虽然自己设定的是可以产生影响的，但幻想始终是幻想，设定也是幻想，小说就是小说，真实的世界哪有这么奇幻、玄幻、魔力、奇妙、非自然超人类的事情，如果真能发生，自己也不用着迷于幻想了啊，还不是因为无能无力，这还不是个人层面上的无能为力，而是整个世界的无能为力，是科学的无能为力。就算大家都相信有玄学，有特异功能，但这种可是完完全全超越了玄学与特异的范畴。易经还可以相信，算命也可以相信，和它相比，这些都是能够相信的范畴。更何况自己只是确实有希望“入梦令”是一个“令”，具有功法、心法、阵法的功能，可是自己并没有任何“咒语”、“心法”内容、阵法内容啊，自己知道的最多的也就是另外两个令啊，一个是“如梦令”，一个是“急急如律令”，这两个算得上哪门子的“令”啊，能开启个什么梦啊，能让什么入梦啊，还不如一把钥匙有用，或者“入梦令，开启”，又或者“入梦”，这两个字最短了吧，简洁有效。
忽然意识到自己不长脑子这么久，才开始长，是不是太晚了？大灰狼早就吃了小白兔了，更何况是自己送到嘴边的小白兔。
他究竟是谁？
内心里第一次出现了这个疑问。也是自己第一次这么认真地问自己。想要知道答案的一个问题。
难道此刻，我是在梦里吗？还在睡觉吗？还没醒来吗？
这个梦怎么比以往的更真实，更贴近自己的生活，没有那么多糟心的事情，也没有现实的续演，更集中在自己身上、心里，完全像是为自己打造定制。是令自己舒心的梦。“盗梦空间”？
转身再看向正在打扫还没有完全结束打扫的房间，这是自己的卧室啊，此刻自己并没有在床上睡觉，窗户外面也不是黑夜，而是大白天，虽然正在下着雨，天是阴的。自己以往做的梦虽然真实，但没有这么日常化、每一天细节化、顺畅化这么真实，“盗梦空间”说不过去啊。
第一次，我，开始认真思索相柳。
先给自己一巴掌。
啊！疼。真疼！
不对，自己在梦里有时候也是可以支配控制身体的啊，也是有真实感受的啊，要不然怎么总会意识清醒却总是醒不来还深深陷入一层又一层的梦境里呢？这么检验，可是一点都不真实，没有一点效用的，如果真的还是在梦里的话。
那么说，这不是梦吗？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真的不是梦，而是现实呢？这，可以吗？真得可能吗？在这个世界上真实存在吗？是被允许的吗？可是，又需要谁的允许呢？真得一个广电新规就能限制住天地自然全世界？之前自己查了不是说官方辟谣过嘛。
那还要做什么呢？才能证明这是梦，或者不是梦呢？
拿出手机，翻看，日期是2023-08-27啊。
发个微信聊天信息，时间显示的也是今天、当下。问对方今天的年月日，该是赶什么集的日子（用于转换核对农历），都回答对了啊，验证信息没问题。
聊天对话如下：
Q：
请填空：
今天的年月日：
今天该赶哪个集：
A：
2023年8月27日；西集。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亲眼证实，打破幻想。
屋外院子里还在下着雨，院子里是枯黄的树叶，落在地上，湿漉漉的。天真得变得冷了。空气中是身体能够开始感受到的冷空气，秋天了，秋雨带来了秋天，冷了。虽然知道收玉米的时候是10月，到时候会很热很热，但现在的天，是真实的冷。
我开始向楼上走去，来到书房门口。门关着的。突然开始迟疑犹豫起来。这是自己想要的吗？能承受住吗？
现在自己开始有意识了，那么打开这道门，里面会有什么不同吗？是什么都没有，还是有着自己不知道的什么？
最终还是打开了门。第一次这么慎重地握着门把手，想知道门背后究竟是一间怎样的房间。
帐篷还在。没有任何变化，都是自己的痕迹。除了……除了帐篷里睡着的一个熟悉的身影和脸庞。
是他。
相柳。
第一次，我去触碰他。试图找到让自己心潮澎湃的答案。
却什么都抓不到。
消失了？！
消失了？那代表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吗？自己是近视，不是幻视啊。
好笑，可笑。自己竟把自己变成了这副模样。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下楼吧。就当是一场梦。一场白日梦。
他又出现了！站在我身后。身形定住，脚步停止。这是怎么回事？
檀香：
“你究竟是谁？”
第一次，我开始释放心底的冷意，渐布全身。
我想知道，又不想知道。希望他告诉我，又怕他什么都不说。
在梦里，很多次，自己都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该开口的人一个口都不开，不想听的话全都随意地说出来。那些东西，很伤人，所以自己才不喜欢做梦，才会熬夜，希望梦不会那么长，希望现实不会在梦里继续、延长。又希望如果睡着了，就不要醒来，如果只是存在于梦里，醒来不会再有，那该多好。可是这样只带来了恶性循环，熬夜晚睡，早起起不来，睡得晚又起得晚。一天天浑浑噩噩的。
啊！
忽然意识到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确认，比相柳还重要，不行，要解释一下，从现实意义上来说，从切身利益上来说，从自私的角度来说，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免得被喷。
自己现在能够早起，是真实的吧？
完整的是早睡早起，但想到现实中自己也可能会晚睡，尤其是需要写作码字的时候，或偶尔刷视频追剧熬夜的时候，比如这几天就又有些晚睡了，所以比起完整的早睡早起，还是早起更重要。早起比早睡难控制多了，意义也大多了，作用也大多了。嗯，这一件事在自己的心中是优先确认级别。不好意思相柳，请原谅理解我在这个时候开始起了现实主义，就算你再怎么真实，也绝对不可以超越早起的真实意义，第一次，自己好像明白了“资本的含义与作用”，不要怪我强压强推。
相柳：
“神。”
啥？没听错吧？
我该怎么理解？按我理解的来？这适合用来做对方解释的答案吗？
檀香：
“什么神？”
相柳：
“你的神。”
什么我的神，我不信 ye su。我问的是你说的“神”是指什么。是：什么神，不是：谁的神。是what，不是who/which。
搞得像演戏似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是我配合你，还是一直以来都是你在配合我。
檀香：
“定义'神'，解释‘神’。”
相柳：
“精气神。”
“妖魔鬼怪精灵人兽神仙……”
……
这让自己怎么理解，怎么消化？
檀香：
“啊~……神……”
檀香：
“可我还是不怎么明白。”
“你这么说，看似说的很具体，可是也模棱两可，我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准确理解你想表达的，或者我们都以为沟通清楚了，但实际上我理解的与你表达的可能不是一回事，不是同一样东西。”
“这么说吧，我们再仔细仔细地说得明白些，你说我听，不懂的我问你答，甚至具体到纳米微米这样的程度来理解，挺繁琐的，但应该有用。可以吗？”
相柳：
“好。”
檀香：
“我知道你是相柳。”
“但目前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你是相柳。”
“那你能说说你是谁吗？是什么样的神吗？”
相柳：
“正如你所知，我是相柳，不是变幻出来的相柳的模样，而是真的相柳。身上的衣服是可以变换的，你看，脸真得是真的。”
“这是我的本来面目，虽然我有九头、八十一化身，每个化身都可以变换容颜，但这一张是原脸，最真实的脸，永远不受变幻限制。”
“相柳，是书写起来很方便的名字，其实我还叫相繇，'繇'这个字书写起来比较繁琐，其实很好记。因有九头，世人称为九头蛇妖，实际是神。”=（作者注：记得在某个视频里看到剧版《长相思》中玱玹说的是九头蛇妖，侥幸成神。不好找那个视频了，也不知道是否真实，第2季还没有播出呢，剧情内容现在还不完整）=
“我的身份属性是神。但此刻，我的存在形式直接说是‘神’可能会让你错乱混淆，其实就是没了实际身体的和鬼魂一样但不是鬼魂的神，也可以简单理解为灵魂。我不能上人的身体，但可以上人的神。就是说……”
檀香：
“你说你可以上人的神？”
“什么？！那你是上了我的神吗？”
那我的所有想法他岂不是全部都知道了？！包括那些悲观的、消极的、绝望的、狠毒的、毁灭的……？
突然间抓狂，真让人发疯，想让它消失！彻底消失那种！不会再存在那种！不是针对他，但此刻是针对他，就像是针对某些时候自己的神一样。
相柳：
“没……有。”
檀香：
“是没，还是有？”
相柳：
“本来没的，昨天有了。”
檀香：
“昨天？”
“昨天做了什么？”
昨天不是让我早睡吗？说要办事。本来还以为是今天要去办事呢，结果他说办好了，没事了。那他说的“昨天有”是指：昨天上我的神了？上我的神做什么了？！
相柳：
“去找回我的身体。”
嗯，这是好事。找回了他的身体，神就可以回去了，就不会上我的神了。
檀香：
“怎么找？在哪里？”
相柳：
“做梦。”
檀香：
“做梦？”
相柳：
“嗯。”
檀香：
“做梦怎么找？”
相柳：
“具体说起来比较长，长话短说你可能会迷糊。”
“这两天你会想起来的。”
“总之，我没有对你撒谎。等你知道后，就明白了。”
檀香：
“行吧。”
“那你的身体什么时候能找回来？”
相柳：
“还需要一段时日。”
“还需要等待时机。”
檀香：
“意思就是现在还不行？”
相柳：
“现在还不行。”
檀香：
“那你，我是说你的神，现在我眼前的你，怎么办？”
“我怎么办？”
相柳：
“我现在是寄居在你的脑海里，某个层面来说，也是寄居、寄样在你的神里。你放心，你的神是安全的，还是属于你的。”
“我的神现在并不能离开你而独立存在。”
“现在还处于修养状态。即便是现在回到了身体里，目前还不能醒来。”
“等我足够强大的时候，就可以离开，不再寄居，回到我自己的身体里。到时候也就能醒来了。”
“昨天，我是在你睡着的时候借助梦来控制一下你的神，只有这个时候，人是不清醒的，处于潜意识，比较方便控制。”
檀香：“你可以吞神吗？”
相柳：
“可以。”
檀香：
“那你为什么……”
相柳：
“那是怪物。”
檀香：
“九头蛇妖，不是怪物吗？”
相柳：
“总之我吞不了你的神，也不会去吞任何的神。”
檀香：
“为什么？”
“真有那个实力，且需要的时候，真得可以保证不去做（到）吗？”
吞神确实残忍，是怪物行为，现实生活中少这种残忍吗？少这种怪物行为，少这样的怪物吗？原本不是怪物的，后来不也可以变成怪物吗？有的变过，后来没有更甚，便觉得自己不曾是怪物。有的，则变得越来越畸形，面目全非。
相柳：
“你的神不一样。具有很强大的滋养、融合能力，所以我并不需要做到那一步。”
檀香：
“是吗？”
“倘若果真如此，需要滋养你多久？”
为什么自己没感觉到被滋养呢？不能滋养自己的神，自己要着它何用呢？
相柳：
“最少还要几个月……”
檀香：
“不短啊……”
“也不长。”
相柳听到我说不短，本想解释一下，接着就听到了我说不长的话，便也没说了。
几个月就可以滋养好别人的神，别人可是神，这可以说确实很强大。自己是人，不需要消耗那么多吧？那为什么多少年过去了，自己不是被滋养的状态，而是浑浑噩噩的状态呢？还是说，正因为自己太过于浑噩，才遮蔽了它的强大吗？要不然自己是不是早就好了，或者早就死了？又或者说正因为自己不是神，所以才滋养效果不好？
算了，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现在能证明自己不是真疯了。这还是现实世界。早起是真得。
檀香：
“那你的身体呢？”
“在哪里？”
"不是说去找身体了吗？"
相柳：
“在一个隐蔽、安全的地方。”
檀香：
“我不可以知道地址、定位？”
相柳：
“可以。”
檀香：
“可你没说？”
相柳：
“不是不说，而是不好形容。”
檀香：
“一个地址，什么国什么省市村，什么经纬度，有什么好不好形容的。”
“算了。我也不想听了。”
相柳：你会见到的。最起码，我会来和你道别。
檀香：
“行了行了，听了这么多，问了这么多，我都要累了。”
“暂且就相……”
“信你吧”没有说出口，忽然间自己意识到一件事情，果然，没脑子就还是没脑子，搞了半天，一点都没有谈到关键点了。就算弄了半天，自己不是做梦，那也不能是和虚拟 AI 对话啊。
檀香：
“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相柳：
“真的。”
[影视剧]《疑犯追踪》、[影视剧]《西部世界》、[影视剧]《阿凡达》、[影视剧]《奥维尔号》……不都演过吗？它们会相信自己和人类一样，它们认为自己具有完全自主的生命与意识，或有这么一群真实存在的在人类看来是类 AI 的生物，这样对话，算不得有逻辑性，很可能不会问到真正有用的东西。就算自己问到了，可能又会因为自己存疑，而对问答产生不确定。而且自己不还有个作家梦吗？即便没成为作家，平时不也会幻想它们是真实存在的吗？可这种幻想始终是自己赋予它们自主生命（实际是虚拟的），而不是非被人为创作，自然存在的啊。在小说中可以是神，在影视剧中也可以是神，但这些都是假想的，是一种思维上的设定，大家都知道它不是真的，不是在真实世界中是真的，而是在小说、影视这种题材里是真的，属于一种成立的事物，是一种思想产物，而非自然产物、现实产物。
檀香：
“说了半天，你身神合一的话，很厉害啊，好像可以无所不能。那你和作家笔下创作出来的人物有什么区别？”
“别我和你认真严肃了半天，结果你是个虚拟角色，纸片人、剧片人之类的。”
相柳：
“不是。”
檀香：
“真不是？假不是？你别把自己都绕进去了。”
相柳：
“真不是。”
檀香：
“哦哦，真不是小说里的，还是真不是影视剧里的？”
相柳：
“都不是。”
檀香：
“你别光这不是那不是的，你倒说说你是什么啊。”
“别我问一句你大一句，你答一句我还得去进一步确认一句啊。”
“接下来，我不问了。你自己说。”
“说你是什么样的存在。”
相柳：
“《山海经》。”
山海经什么？我怎么知道你是带书名号的山海经，还是带引号的山海经。说话你不这样说：左书名号，山海经，右书名号，或者山海经，书名号，那谁能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说话又不能显示字幕或文字，只能听音，好吗？！
相柳：
“我是真实存在于《山海经》中记载的。”
……？？？
相柳：
"《山海经》中所记载的内容是真实的。真实存在于世界上、历史上、时空里的。"
……
山海经是什么时期，好几千年前了吧？自己得去查查，尤其要注意成书时间和记载历史发生时间的区别。
=（作者注：查网络，《山海经》成书于战国时期（？-前221年）至汉代（前202年-220年）初期，书中记载的年代是4千多年前（即公元前21世纪）的事。与《易经》《黄帝内经》并称为上古三大奇书，所谓上古时代，通常是指夏朝（约前2070年-前1600年）之前的时期。）=
不得不开口问了。
檀香：
“哪一年？”
相柳：
“什么？”
檀香：
“'山海经'所代表的真实历史时期、《山海经》的真实成书时间、你的出生年月日或死亡年月日，等等等等，都可以。告诉我一个就行。”
相柳：
“记不清了。”
……糊弄人呢。
檀香：
“那你换算、推算啊。用现在的纪年往前推啊。加减法啊。”
相柳：
“我战死了、昏迷了。”
……好像他还委屈了起来似的。
檀香：
“对不起。”
“战死之前不是活着呢吗？哪怕说一下你战争年份（死亡年份），类似于黄帝几年这样的，我也能信啊。”
公元纪年法，朝代纪年法，大事纪年法……都可以。这可是对考古学、历史学有重要意义的。从此让我成为野生考古学者、野生历史学者，我都愿意献身。
相柳沉默。
好吧。真得是糊弄人呢。
一个相当于活了几千年的“神”出现在你的面前，面对着“上下五千年”，难道你不想去确认一些历史、一些时间（年份）？
这个话题，看样子是没法继续了。
檀香：
“那你说，我身边有几只鬼？”
……
沉默代表什么？
……
檀香：
“我都能看到你，为什么看不到它们？”
开口了。
相柳：
“时机未到。”
檀香：
“什么时机未到？”
时机未到？不具备相应能力？能力范围有偏？还是什么？
又是沉默。
檀香：
“按照你的意思，你不是纸片人复活于现实中，也不是影视角色寄存于现实生活……”
相柳：
“对。”
檀香：
“你说了这是你真实的脸。”
相柳：
“是。”
檀香：
“那你和檀健次什么关系？”
是檀健次？不是檀健次？既是又不是？影视剧看多了，是看到过不少跨国都相似的脸，但这长得一模一样，还跨越几千年，该怎么解释？不是说男性相对于女性在遗传性上更弱吗？
沉默是什么意思？
不能说？被拆穿了？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能对话还解释、对话个啥？！
这沉默又有点让人心慌。
赶紧掏出来手机，翻看，找到官方账号，有更新，找到官微，有更新，再去搜索行程，在外地，和自己不是一个地方，且活跃着呢。自己这可是“穷乡僻壤”“鸟不拉屎”啊，怎么会有活动在这呢。
让我相信一个现实中活生生的人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我眼前，还不如相信他是个神呢。
可是我也没真实见过檀健次啊。只在手机、电脑里见过啊，那些都是电子像素，难道我的手机和电脑里出现的是虚拟现实？不至于吧。技术还没到吧。也不可能是我（被选中）吧。
刚才看手机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对劲。是什么不对劲来着？再次拿出手机，打开手机，没有一个想要点击的 APP，不对，手机里没有什么自己想要知道的啊，自己想知道的东西不在手机里啊，不对，在手机里，啊，不是在手机解锁后的界面里，再次按动电源键，对，是这个，解锁画面里。
啊！原来，忘了自己早就把手机壁纸换成相柳了啊。自己设置的时候，明明是闭眼的照片啊，现在怎么变成睁眼的了？
那沉默是“天机不可泄露”吗？他不是还说过“时机”吗？
难道自己的心思真的在现实中暴露无遗了？这用“实现”确实没有“暴露”合适吧？
自己害怕的“写出我心”不也是这样吗？并不是真正在怕写出来，而是害怕某天的“暴露”。生前的暴露，而非死后的暴露。都死了，谁还有感受去担心暴露不暴露呢？
还有很多话没有问。来日不算长，但也不短，几个月的时间里也可以解决不少疑问。
檀香：
“就先到这吧。”
“就先这样吧。”
相柳：“对不起。”
“谢谢你。”
“这几天，你会想起来的，会想起来的梦境会很多，能够记住的也会很多。”
檀香：
“嗯。”
“饿了。去做饭了。”
这些真得重要吗？自己的现实生活还不是要靠自己过。就算有人能给自己带来千亿资产，那所有感受的不还是自己的，或喜或悲，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替自己承担自己的感受。我疼，没有身体会替自己疼，我恶，没有谁的神会分担走这恶。
=（作者注：感觉自己没有写好……交代一下，这是修稿，有修改的意向，但不确定是否有终稿。因为有时候自己想要修改一个想法，会改变的和原来一点都不一样，又可能会像宇宙系统一样，不断地包容扩大，全都合理不改，而怎么能够做到，需要交给时间，可能会产生这样的效果，也可能什么都没有）=
自己应该相信他的。但总还想去确认一下，不是确认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而是去确认这一切都是真得。不是用“相信”来确认是真的，而是让它确凿无疑，没有任何可以否认事实的机会。
OK，那来确认一下账单吧。
打开微信，有支出，有收入，整体来说钱变少了，这是对的。
打开网购 APP，有消费记录，也有快递记录。嗯，有几个待取件，明天去拿快递吧。不要再待在屋里了，怕不是把自己关在家里太久，时间长了，成了“楚门的世界”，出去看看吧。
出门之前把最后一样东西确认了。去看看药，数一下还剩下多少袋。总不可能连吃药看病也能以假乱真吧？
这一天真得下了一天一夜的雨。没有停。直到深夜。
那这是天时吗？
“天时地利人和”，天时CHECK，地利，毕竟在中国（内陆）呢，CHECK，那么，自己是必须要帮助他人和吗？
不如就放手一搏，相信一回，看看中华文化、华夏儿女，有多么伟大。